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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36节  (第5/8页)
安静地睡了过去。    宴月亭白天清醒时,能够压抑住身体里的魔气,到了夜里,长鳞的痛痒和发热让他意识不清,褚珀只好每夜都帮他揉揉。    直到一夜,向来睡得很沉的男人忽然醒了,要起夜,褚珀一听见那头的动静,整颗心都揪起来,她掐了一缕灵力,恨不得将宴大叔敲晕过去。    只可惜,这是过去既定的事实,她什么都改变不了。    窸窸窣窣的声响中,她的神识清楚地“看”到男人从炕上摸索下来,轻车熟路地摸到房门口,宴月亭忽然哼了一声。    褚珀心中一跳,慌忙伸手去捂他的嘴,但他带着痛苦的呻丨吟还是引起了男人的注意。    他摸到桌边,点亮了油灯,一步步朝宴月亭走来。    褚珀想到罗不息说的后续,几乎替他感到绝望,这大约是宴月亭小时候最美好的一段日子了吧。她想要把宴月亭塞进被子里,但男人却伸手揭开了被子,低声道:“阿宴,怎么……”    被窝里的小孩脸上、手上布满鳞片,黑气缠绕在他鼻息间。油灯从他手里滚落,男人跌到地上,一声惊恐的尖叫卡在喉咙里,发出“嗬嗬”的气音。    半晌后,他连滚带爬地去把妇人喊醒,拖出门去,逃离了这个院子。    宴月亭发着烧,浑然不知。    第37章又可怜,又残忍。    褚珀被宴月亭捏着手指,依然一下一下帮他按揉着鳞片。    她外放神识,在院子百步之外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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