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我 (第2/6页)

的路。

    心脏的凝滞给她一种莫名的晕眩，她分辨不清那是什么情绪，只能茫然地看对方走到自己面前。

    白发，白瞳，非人般的外表，却是尊主的容貌……仿佛什么东西被刺穿了，某个笼罩住她的气泡骤然破裂，招秀一下子记起来，这是纸人！

    尊主的纸人化身！

    招秀瞪大眼睛，它为什么能进入这里？！

    这条登天梯，不是她自己的意识幻化而成的梦境吗？

    不是她r0U身的苦难投S在JiNg神上、所拟化的一场长途跋涉吗？

    那些模糊的记忆回返，那些破碎的人影与言语，不正是因为那是她刻骨铭心的事物吗？

    可它为什么能够闯入这里？！

    纸人低头俯视着她：‘要我带你上去吗？’

    她本能地摇头。

    ‘那就出去吧。’纸人说，‘你已经到极限了。’

    它弯腰，将她从台阶上抱起来。

    招秀血迹斑斑的手指SiSi抓住它：‘这是……我的道吗？’

    纸人抱着她，与她一起望向下方渺远的来处。

    ‘是的，’它说，‘你有一条清晰的道途。’

    “入道”入的只是一种境界，道途才是修道者登天的路径。

    招秀不再去纠结它为什么可以介入自己的道途，她的意志一松，苦苦支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