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 自私的混蛋 (第6/10页)

道是陌生的，程牧仔细嗅了几下，才从混杂的香味中，找到一丝熟悉的味道。

    “苏星。”她唤着苏星的名字。

    “我来接你了，我来接你了。”或许是察觉到了她的不安，苏星一遍又一遍的抚慰着她。

    程牧不知道她是怎么回去的，苏星全程牵着她，引进她一步步向前，她好像感到了汽车的摇晃，但一转眼，她就来到一个非常温暖的……家。

    四十来平，小小的，但是打理的仅仅有条，非常温暖。

    “苏星，这是你家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苏星脱下外套，“租的。”

    人对家的执念，或许是尽管不住，但无论自己去到哪里，回来了，那个家还是原封不动，在死之前都能独属于自己。

    “哦。”程牧失落了一阵。

    “那苏星的家在哪儿？”

    “租到哪就是哪，你也是。”苏星靠近她，捏住她的脸，迫使她直视，“我租到哪儿，你就得待在哪儿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我跟着你，但是苏星的父母呢？”

    “那个男人死的那一刻，他们就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也把他们也杀了吗？”

    苏星对着程牧的嘴狠狠咬了一口，“不是，是我不要他们了，他们逼我结婚，又不允许我离婚，进监狱的几年，也没来看过我。”

    “哦，那你要我吗？”程牧小心翼翼地看她，“我也对你做了很坏的事。”

    苏星拿出一个长丝带，一大捆，叠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