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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分卷(17)  (第9/9页)
事,你不应该开心吗?江知禺,你为什么还要过来找我,为什么啊。    不要再说了。江知禺咬着牙,想去捂住沈珩的嘴,不要再说了!    沈珩突然挣脱了他的钳制,他狠狠扯住自己的衣领,衬衫的头两颗扣子本来就是被拉开的,这么被他用力一扯,第三颗扣子也被崩开了,露出了红肿的那一块皮肤。    医生说我的胎记可以洗掉,我今天已经去过一次了,不用多久,它就会彻底消失了。沈珩捏着衣领的手因为用力而发白,他看着江知禺脸上产生的难以置信的表情,心里突然出现了一种解脱似的快感。    我是因为这块胎记才被你选中的,现在它要被洗掉了,我身上已经没有能够让你满意的资本了。    沈珩一字一句,说出的话在江知禺听来像是晴天霹雳,无比残忍:江知禺,我们可以彻底结束了吗。    江知禺站在原地怔了怔,眼神中闪过一丝受伤,他觉得心都被人用手狠狠揪了起来,让他窒息。    他想不通,曾经一个那么温柔的人,为什么现在每一句话都像是刀子一样,处处都显露着冷漠和绝情。    他大步向前,捧着沈珩的脸,让他仰起头,用力吻上那张他想了许久的唇,试图让沈珩再也说不出一句让他心痛的话。    沈珩被他吻得喘不过气,身体也不断被他逼退,直到贴上了门口那扇木门上。江知禺的胸膛紧紧贴着他的,两人的身体贴合的亲密无间,却无法让他感受到一丝温柔,似乎只有这种强势的,不断掠夺的方式,才能让江知禺勉强压下一点心中的慌张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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