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最早的照片 (第2/2页)

观影者。

    这是牠的名字。

    不是「窗外的人」，而是「透过影像观看你的存在」。

    李欣开始明白，这不是牠第一次出现。每隔一段时间，牠就会依附在某一系列照片中出现，并选中下一个宿主。

    牠不杀人，牠只是「取代」。

    一张张照片，不是纪录回忆，而是一步步「编辑出你」。最後你不见了，牠还在这世上，以你的形象存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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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林警官见到那张1959年照片後，脸sE灰白：

    「这东西……我爸年轻时也见过。那年他们调查一起连环走失案，只有一张合照留下来，里面每个人脸都模糊，只有一个——清楚，却没人认识。」

    他带李欣到自家後院，挖出一个上锁的铁盒。里面是几张尘封已久的底片。

    「这是我爸留下的。他说，只要把这几张底片烧掉，牠就会被b回原始状态……短暂地被困住。但代价是——那段被拍摄的记忆会连同牠一起消失。」

    「包括，被牠夺走的那个人。」林补了一句。

    李欣低头看着底片，里面，有一张——是李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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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李欣坐在旧照片堆里，手中握着一根打火机。她低声自语：「如果烧掉牠，我是不是也会忘了李妍？」窗外，一个模糊的人影贴在玻璃上，一动不动。他正在等——等她做选择。